爱因斯坦的鹦鹉
科学巨人教他的鹦鹉说物理学绕口令和冷幽默。 Steve Mirsky
今年4月底,美联社报道:普林斯顿大学发现了一本珍贵的日记,日记的主人是爱因斯坦的密友、一位名叫范托娃的妇女。“这本日记共62页,用德语写成,是2月份在普林斯顿大学总图书馆的范托娃档案中发现的。她曾担任该馆馆长。”日记中记载了一件趣事:爱因斯坦75岁生日时收到了一件特殊的生日礼物——一只鹦鹉。据美联社透露:“爱因斯坦觉得小鸟心情不太好,于是就讲些蹩脚的笑话,想让它开心起来。”
鹦鹉能活上一个世纪。这么说,5月初,我说不定就见到过那只说不定听过爱因斯坦讲笑话的鸟。那鹦鹉一口德国腔,用英语没玩没了地重复一段话。我特意把这段话记了下来:
“我怎么在酒吧里点啤酒?我得说‘给爱因斯坦(Einstein在德语中可理解为“一杯啤酒”)来杯啤酒。’一头野猪(wild boar)和尼尔斯波尔(Niels Bohr)有什么区别?要是我说上帝不掷骰子,野猪可不会教训我,别去指挥上帝应该怎么做。多狂妄,简直岂有此理。你该对提出不相容原理的那家伙说点什么?‘泡利(Pauil)要点儿饼干吗?’ [Pauil是polly(鹦哥)的谐音]。沃尔夫冈
泡利,听清楚了吗?喂,会说了吗?来,试试看。鹦鹉,我有次梦见自己和丽塔
海华丝那美人做爱,做了一小时。哦,对她来说是一小时,可我觉得才35秒。这叫相对性。牛顿站在巨人肩上对他说:‘大个子,我怎么从你身上下来(get “down” off you)?’巨人回答说:‘我可没毛可拔(get “down” off me),要拔毛找鸭子去。’这笑话可真逗。小鹦鹉,考考你知道什么叫洛伦兹收缩吗?哈哈,就是洛伦兹太太觉得孩子要出来了。那可不是时间膨胀,那是定时的扩张,懂了吗?再来一个,两个人走进了一个h-酒吧。那可是H-BAR (h-bar为物理常数)。只要你懂点物理,就肯定笑得站不起来,我敢保证。喔,要是鲁比
基勒嫁给约翰
惠勒,当了医生,再去拉斯维加斯找个工作,那她就成了庄家鲁比
基勒
惠勒大夫。还有,保罗
狄拉克要是碰上了珍妮
罗素,别人会怎么说?他们会说:‘快看,狄拉克在和珍妮
罗素套近乎。’噢,他们肯定这么说,相信我。嗯,有对20岁的双胞胎,一个飞上天,速度快得吓人,另一个留在地上。上天那个过来一年多才回到地上,结果,孪生的兄弟成了95岁的老头子。小伙子走近老头子,老头子看着小伙子,眼泪哗哗直流。小伙子挺奇怪:‘你哭什么啊?’老头子说:‘我高兴呀。’小伙子笑了:‘看见我高兴?’结果,老头子回答说:‘那当然。你走的时候欠我100美元。现在是10000美元啦。’按复利算的嘛。好啦,就这么多笑话啦。怎么,你不愿意住这个笼子?你真行,知道当世界最有名的人什么滋味吗?自己试试吧。我连出门理发也不行。说真的,一只鹦鹉竟然老老实实地听我说话,真够难为你的。嘿,小家伙,你好像刚做了一次布朗运动嘛。我有个好主意,用我的宇宙常数来给你垫笼子。那可是我的第二个大错。我最大的错误是给前妻提了那个糟糕的建议。咳-咳-嗨。小鹦哥,你要是有一只塑胶鹿放在家里的草地上,身上挂着圣诞彩灯,你就该把灯打开,这叫
假鹿电效应(
faux doe electric effect,是
photoelectric effect的谐音)。利奥
西拉德和恩里科
费米拉起一只锚,你管这叫啥?链式反应!这个词不好听?那你应该听听我拉小提琴了。嗯,薛定谔和海森堡在路上开车,海森堡突然说:‘喂,我觉得你刚才轧到了一只猫。’薛定谔问:‘轧死了吗?’海森堡的回答是,嘿嘿,听好了:‘这我可不能确定。’没错,是假鹿电效应界上最聪明的人在和一只鹦鹉说话。鹦鹉啊鹦鹉,这可不是个玩笑,这是我的生活。”
陈玉新/译
曾少立/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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