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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将继承这个地球吗?

admin  发表于 2017年09月18日


当然有可能,因为我们利用毫微技术设计了替换用的身体和大脑我们将活得更长,拥有更多的智慧,享有至今还想象不到的种种本领。

早睡早起,是健康、财富和智慧的源泉。

——本杰明•富兰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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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想拥有智慧和财富。不过在人们达到目的之前,身体常常就不行了。为了延长寿命并改进大脑,我们需要改变自已的身体和大脑,为此,我们首先必须考虑传统的达尔文进化论是如何把人类引到今天这一步的方式。接着,我们必须设想出坏了的身体零件的新型替换物将以何种方式解决人类已经衰弱的身体中出现的问题。接下来我们必须想出增进大脑能力和获得更多智慧的策略。最后,利用毫微技术,我们就可以完全替换我们的大脑。一旦我们从生物学的局限中解脱出来,我们就有选择不死的余地,从而就可以决定自身寿命的长短。同时也可以在其它难以想象的本领中迸行选择。

在这样一种未来世界里,获得财富将是轻而易举的事,麻烦在于将如何控制财富。显然,这种改变是难以想象的,许多思想家仍提出这些进展是不可能的,它们尤其不可能出现在人工智能领域。但是,实现这种改变所需的专业技术已在形成中,目前已到了考虑这样一个新世界将会是什么样子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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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种未来不可能通过生物学来实现,最后,我们了解到很多有关身体健康以及怎样保持健康这两方面的知识。我们已为特定的疾病和伤残设计出成千上万种特定的治疔方法。然而,我们似乎仍然未能使寿命的最大值得以提高。本杰明• 富兰克林活到了84岁,除了在民间传说和神话中以外,没有人的寿命能有他的两倍长。根据加州大学洛杉矶医学院的病理学教授Poy L. Walford的估计,人类的平均寿命在古罗马为大约22岁,在1900年的发达国家里为50岁左右,目前在美国,平均寿命已达75岁左右。尽管有这种年龄值的增加,每条这类年龄曲线似乎都在115岁附近突然终止。几个世纪以来,在医疗保健方面的进步对这个年龄的最大值没有产生影响。为什么我们的寿命如此有限?答案是简单的:自然选择偏爱那些能产生最多后代的基因。基因数是以后代的为基数按指数律增加的,因此自然选择偏爱那些在幼年时期即可复制的基因。进化并非总是保留那些能使生命延长到成年人照顾他们的后代所需时间之外的基因。实际上,自然选择甚至有可能偏爱用不着和他们还活着一父母竞争的后代。这种竞争能够促使导致死亡的基因的增长。例如,地中海地区的章鱼在大量产卵以后,马上停止进食直至饿死。如果把一种特定的腺体从章鱼身上取出来,它就可以继续进食,寿命也可以增加一倍。 许多其他动物在停止繁殖后不久就会死去。这一现象的例外发生在人类和大象之类的动物身上,这类动物的后代从积累的知识在社会上的传播过程中学到了许多东西。

我们人类看上去是最长寿的热血动物。什么样的选择压力可能导致了人类目前的长寿?人类的寿命几乎是其它灵长类亲缘动物的寿命的两倍。答案与智慧有关。在所有哺乳动物中,我们人类的婴儿是靠自己生存下去的生命活动中准备最差的一种。也许我们不仅需要父母,而且还需要祖父母来照顾我们,并把宝贵的生存经验传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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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了这些生存经验,还是存在许多会置我们于死地的死亡原因。一些死亡是由感染造成的。我们的免疫系统已产生出多种多样的对付大多数这类疾病的方法。不幸的是,这些完全相同的免疫系统通常把我们身体的各个部分都当成似乎它们也是传染侵入者那样来对 待,因而伤害了我们。这种自体免疫的盲目性导致了诸如糖尿病、多种硬化症、风湿性关节炎以及其他多种病症。

我们同样也受到自己的身体无法修复的伤害事故、饮食失衡、化学品中毒、暑热、辐射和各种其他影响会使人体细胞的分子变形,或在化学性质上发生变化,从而使这些细胞不能发挥作用。替换掉有缺陷的分子就可以纠正部分这类错误。然而,在替换速度太慢的时候,错误就积累起来了。例如,如果眼球晶体的蛋白质失去了弹力,我们就失去了聚焦的能力,需要载上一副双光眼镜了(双光眼镜是由富兰克林发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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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死亡的主要原因都来源于遗传基因的作用。这些基因包括那些似乎是两大致命杀手心脏病和癌症的主要致病基因,以及诸如胆襄纤维变性和镰形血球贫血症之类的无数失调病的致病基因。新的治疗技术通过更换这些基因,应该能够阻止部分这类功能失调症。

最有可能的事是,衰老是所有生物机体中都无法避免的。的确,某些物种(包括鱼类、龟类和龙虾的部分变种)看上去并不会随年龄的增大而出现任何死亡率上的惯常的增加。这些动物好像主要都是由外部因素致死的,比如遇到了食肉动物或是被饿死。同样,我们也没有可活到200年的动物的记录——尽管这种数据的缺乏并不证明就没有这种动物存在。Walford和其他许多研究人员都认为,一种严格限制了热量的精心设计的食物能够使一个人的寿命明显增加,但是终仍是不能阻止死亡。

对我们的基因了解得更深刻,我们就能够改善许多仍会折磨我们后半生的状况或者至少是推迟它的到来。然而,即使我们为每种具体的病症都找到了治愈方法,我们仍然不得不面对这个普遍性的“损耗”问题。每个细胞的正常功能都牵涉到成千上万种化学过程,每种化学过程有时都会出现偶然的错误。我们的身体使用着多种矫正技术,每一种又由一种特殊的错误触发。但是这些偶然错误的出现方式又大不相同,以致没有一种低级别的系统能够矫正其所有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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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在于我们的遗传系统并非为很长时期的维护设计的。基因和细胞的关系是非常间接的;在人体的基因构建或重建人体时,并没有各种蓝图或图型去指导它们,为了大规模地修复故障,人体需要某种详细说明何种细胞应该位于何种位置的目录表。在计算机程序中,要装入这种过剩的文献是很容易的。许多计算机都保持着它们最关键的系统程序的未使用文件,并定期检査其完整性。没有一种动物产生出类似的系统,推测起来是因为这类规则系统是不可能通过自然选择出现的。麻烦在于错误的矫正将使突变停止,从而最终延缓动物后代的进化速度;这个速度慢得使它们不能适应其生存环境中的种种变化。

我们只要改变少数基因就可以活几个世纪吗?毕竟,我们现在与我们的亲缘动物黑猩猩和大猩猩只有几千个基因的不同——不过我们的寿命几乎是它们的两倍长。如果我们假定这些新基因中只有小部分导致了寿命的增加。那么有可能涉及其中的基因不超过100个左右。虽然即使这一假定被证明是真实的, 伹它并不能保证我们通过改变另外100个基因就能再活上一个世纪。我们也许只需要改变一些基因——说不定我们可能必须改变多得多的基因。

制造基因并把它们装入体内已逐渐成为可行的事。但我们已在利用另一种方法来对付生物体的衰弱退化:用生物学上的或是人造的替换器官换下那些有可能停止起作用的器官。有些器官替换已经是常规性的,另一些则刚刚开始出现。心脏只不过是一个精巧的泵。肌肉和骨骼则是发动机和梁架。消化系统就是化学反应器,最终,我们将会找到移植或是替換所有这些器官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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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工作涉及到大脑时,移植就不起作用了。你不能简单地用其他人的大脑替换你自己的大脑,并且换掉以后仍然是同一个人,你将失去构成你的个性的知识和经历体会。不过,我们也许能够移植一些组织培养的胎儿细胞,从而替换掉大脑中某些不能再用的部分。这一过程不会恢复失去的知识,但这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样要紧。我们大概是以不同的形式把知识的每个片段储存在不同的区域。大脑中的新区域可以重新接受训练,并和其余区域重新结合,有些重新训练和重新结合的情况也许甚至可能同时发生。

我怀疑甚至在我们的身体不行了之前,我们大脑的能力就经常受到限制。作为一个物种,人类似乎上了智力发展的一个新台阶。没有迹象表明我们正变得愈加聪明,比起牛顿和阿基米德来,爱因斯坦就更加聪明吗?近代的任何一位剧作家有超过莎士比亚或是欧里庇得斯的吗?在2000年内,我们已学会了许多东西,但许多古代的常识看上去仍然是可靠的。这就使我陷入深思,难道我们根本就没有取得多大进步?我们仍然不知道如何解决个人目标和全球目标的冲突。我们在作出重大决策方面能力如此低下,以致于每当我们能够时,我们对那些没有把握的事均采取一种听天由命的态度。

为什么我们的智慧会此有限呢?是因为我们没有时间去学到足够的知识还是因为我们缺乏足够的能力?是因为根据流行的算法我们使用的只是我们大脑中的一小部分吗?更好的教育会有帮助吗?当然,这不过只是其中一点。即使是我们当中资质最佳的天才学习的速度也不会超过其他人的两倍。每件事都花费了我们大多的时间去学习,只因我们的大脑运行得实在太缓慢。拥有更多的时间进行学习当然会有所帮助。但是,人的寿命是有限的。人的大脑与其他有了发的事物一样,肯定会达到它所能学习的东西的某些极限。我们不知道这些极限是什么,也许我们的大脑能够持续不断地再学习几个世纪。但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将需要增加大脑的能力。

我们对我们的大脑了解得越多,我们发现的改进大脑的方法就越多。每个大脑都有成每上千个专化区。我们对每一区的功能以及它们如何发挥功用都了解得很少,不过一旦我们发现任何一个专化区是如何起作用的,研究人员都将试着设计出扩大该区能力的方法。他们还将想象出生物学以前从未提供过的全新的能力。随着这些发明的日益普遍,我们将试着把它们和我们的大脑连接起来,也许通过的是插入大脑中最大的信息转移通路、被称作神经经胼胝体的大神经束中的显微电极。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以后,为了附看新的附件,大脑中没有哪个区域会是禁止入内的。最终,我们将发现替换人体以及大脑的每一部分的方法,从而修复使得我们的生命如此短暂的所有缺陷和损伤。

不用说,通过这样做我们将使自己成为机器。这是否意味着机器就将代替人类呢?我并不觉得按“我们”和“它们”来考虑这个问题有多大意义。我更倾向于卡内基梅隆大学的Hans P.Moravec的态度,他建议我们把这些未来的智能机器看作人类自身的“智能后代”(“mind-children”)。

在过去,我们倾向于把人类看作进化的一种终结产品,但我们的进化从未停止过。事实上,尽管不是以熟悉的缓慢的达尔文式进化法,但人类目前仍在更为快速地发展。是到了我们开始思考有关人类新出现的特性的时候了,我们可以开始各种新发明的“非自然性选择”类别的基础上设计各种系统。非自然性选择能够推行明确的计划和目标,还能够利用后天特性^遗传特征。进休论者花了一个世纪来训练他们自己以避兔以上提到的这类概念——生物学家把它们称之为“目的论的”以及“拉马克主义的” ——但现在,我们可能不得不改变这些规则。

我们所积累的几乎所有知识都包含在大脑内的各种网络中。这些网络系统由大量微小的神经细胞和被称为突触的更小结构组成。突触控制信号怎样从一个神经细胞传递到另一个神经细胞。为了替换掉人类的大脑,我们就需要对每一个突触与其相连接的两个细胞是如何联 系起来的方式有所了解。我们还必须了解每一种这类结构是如何对在其附近十分话跃的各种电场、激素、神经传递质、营养物以及其他化学物质进行反应一个人类的大脑中包含着大量的突触,因此这个要求十分可观。

幸运的是,我们并不需要了解每个具体的细节。如果细节是重要的,我们的大脑原先就不会发生作用。在生物机体中,每个系统一般都进化得来对其所依靠的小一些的亚系统中所发生的大多数情况都不太敏感了。因此,要复制一个起作用的大脑,只要复制出大脑中每一部分的足够的功能使其对其他部分产生重大影响也就能够满足需要了。

假设我们想耍复制一台机器, 比如说包含了上兆个组件的大脑。 如果我们不得不单独地建造每一个组件,现在我们就不会去干这种事了(即使是拥有了必要的知识也没有可能)。但如果我们拥有每秒种能制造1000个零件的一百万台建造机,我们的任务只需几分钟就完成了。在即将来临的十年里,新的装配机械将使这一切成为可能。目前,大多数制造工作都是以成型统装材料为基础的。相比之下,毫微技术专家的目的在于通过每一个原子和分子准确地放在他们预想的地方而制造出材料和机械。

使用这类方法,我们能够制造出完全相同的零件,从而摆脱使按常规制造的机器遭到阻碍的随机性的影响。例如,现在当我们试着浸蚀非常小的线路时,电线的尺寸变化大得使我们无法预言它们的电性能。不过,如果我们能够准确地找出每个原子的位置,这些电钱的特性将是难区分的。这种可能性将导致目前的技术决不能制造出来的各种新材料的产生。我们能够赋予它们巨大的抗力或新的量子性能。这些产品反过来又能够导致与突触一样小的计算机的出现,这种计算机拥有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效率。

一旦我们能够使用这些技术构建一台在原子尺度上操作的通用装配机械,让一步的发展就会突然发生。如果这样一台机器要花一个星期来复制自己,我们能够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拥有亿个复制品。这些机器将变我们的世界。例如,我们能够为这些机器编制程序以制造效率高的收集太阳能的装置并把它们安装到最近的表面上。因此,这些议器能够驱动它们自己。我们将有能力以与我们目前栽种树木几乎完全相同的方式来发展微型工厂这一领域。在这样一种未来世界里,我们将毫不费力地获取财富;我们的麻烦将在于学习控制财富的方式,尤其是我们必须始终小心地维持对所有这些事物(比如我们自己)的控制,因为所有这些事物 都有可能复制自己。

如果我们想要考虑增进我们大脑的能力、我们可能首先要了解如今一个人知道的东西有多少。贝尔科公司(Bellcore)的Thomas K. Landauer对许多实验进行了述评。在这些实验中,要求人们阅读课文,看图片,听单词、句子、一小段乐曲以及胡乱说出的音节。然后,研究人员对他们进行检查,看他们记住了多少东西。在以上任何一种情况下,人们学会的东西以及事后在更长一段时间里回忆得起来的东西都不会超过每秒钟两位左右。如果人们能够在1 00年的时间里每天保持12小时这样的速度,那么其总量将达到大约30亿位——比我们现在能够存储在一张普通的5英寸高密盘上的信息量要少。在大约10年以后,这个数量应该可以装入计算机的一个集成电路块中。

尽管这些实验与我们在实际生活中所做的并不十分相似,但我们并没有任何过硬的证据表明人们的学习速度会更快。虽然经常都有关于那些拥有"照相机般的记忆”的人们的报道,但似乎没有哪个人已 经逐字逐句地掌提了仅仅只有1〇〇本 书或者是一本大百科全书的内容。莎士比亚的全套著作大约有1亿3千万位。Landauer的只限说暗示,一个人至少需要四年才能够记住它们。对于我们需耍多少信息才能够掌提诸如绘画或滑雪之类的技能。我们 还没有具有充分根据的估计数字,但我并未发现任何这类活动为什么不会同样受限的理由。

一般认为,人类的大脑中包含了大约一百万亿个突触,它应该为那几十亿位可重现的记忆内容留下了大量的空间。总有一天,利用毫微技术把这样大的一个储存空间制作成跟豌豆一样小的组件将成为可能。

一旦我们知道我们需要做什么,我们的毫微技术将使我们能够构建出替换用的人体和大脑。它们将不会被迫以“真实时间”爬行般的步伐运行。各种事件在计算机芯片中的发生速度已经比在大脑细胞中要快上百万倍。因此,我们可以设计出自己的“智能后代”,他们的思维速度也比我们快一百万倍。对这样一种生物而言,半分钟可能似乎与我们的一年一样长。而一小时则就漫长得如同整个人的一生。

但是,这样的生物真的能够存在吗?来自各种学科的许多学者坚决主张机器绝不会有与我们人类相似的思想,因为不管我们如何去制造它们,它们始终都缺乏某种具有生命力的成分,这些思想家们用各处各样的名字提到了这种机器所缺乏的人之精华:感觉能力、意识,精神或者灵魂。哲学家们写出一本本书来证明由于这种本质的缺乏,机器决不能像人类所做的那样去感觉或理解各种事物。然而每本这些书中的毎一种证明都因以这样或那样的方法假设其意欲证明的东西而遭到了失败——他们所要证明的就是存在某种具有魔力的火花而它又没有可以觉察得到的特征。我不能容忍这样的论证。我们不应该去寻找任何一个缺少的部分。人类的思想有许多成分,我们已制造的每一台机器都缺少几十个甚至几百个这样的成分。把现在计算机所做的与我们称之为“思考”的东西相比较一下吧。显然,人类的思考更加灵活更加机智并拥有更强的适应力。哪怕是非常小的错误出现在目前的计算机程序中,计算机都会停机或是产生出毫无价值的结果。当一个人思考时,各种事情也不断地出错,但这样的麻烦却很少防碍我们。相反,我们仅仅是只是尝试其它的就行了。我们会以与计算机不一样的方式来考虑问题,并转向另外一种策略。是什么使我们人类能够这样做呢?

在我的书桌上,放着一本有关大脑的书。它的索引部份大约有6000行表示着大脑中成百上千个专化组织。如果你碰巧伤害了这些组织中的某部些部分,你便会失去记住动物名称的能力。另一种伤害则有可能使你失去进行长期计划的能力。还有一种损伤能够使人变得容 易突然口吐脏话。因为正常情况下删改这类词句的机构遭到了损坏。我们从成千上万的类似事实中了解到,大脑中包含着各种各样机构。因此你的知识是以存放在大脑中不同区域里的各种形式体现的,而这些形式又由不同过程所作用。这些知识的表现象什么呢?我们至今尚未知晓。

但是在人工智能领域中,研究人员们已发现表现知识的几种有用的方法,每种方法都特别适合应用的某些用途。最流行的方法使用了“蕴含”规则集。其他系统则使用被称为矩形的结构,这种结构类似于将被填满的表格。其他还有些程序使用了网络或方案。前者类似树木,后者则类似计划之类的手稿片断。有些系统把知识存赌在语言状的句子中或是数学逻辑表达式中。一位程序员试着决定出哪种表现法将最适宜处理手边的任务。从而开始其新的工作。一个计算机程序通常都使用一种单独的表现法,如果这种方法失灵,则会导致整个系统 发生故障。这一缺点为通常抱怨计算机并不真正"理解”它们所正在从事的工作的人们找到了现由。

理解意味着什么?许多哲学家宣称,理解(即意义或意识)肯定是只有活着的大脑才会具有的一种初步的基本能力。对我而言,这种宣称似乎是“物理学嫉妒病(Physics envy)”的一种症状——也就是说, 哲学家们嫉妒物理学按照如此少的原理就充分地说明了如此多的东 西。物理学家们通过抛弃所有那些显得过于复杂的说明,然后又寻找简单的说明而已经把这类工作做得尽善尽美。不过,在我们论及大脑中极其复杂的状况时,这种方法仍然行不通。以下是我的著作《头脑社会(The Society of Mind)》一书中论及理解的能力时的一段节录:如果你只以一种方式理解一件事情,那么你就完全不会真正地理解它。这是因为如果某件事情出了差错,你就会陷入一种始终停留在你的大脑中的思想而无处可走。事情对我们而言意味着什么的秘密,取决于我们如何把它与我们所知的其他所有事情连接起来的方式。这就是为什么当有人“机械地”学习时,我们说他们并未真正理解的原因。不过,如果你有几种不同的表现法。一种方法失灵时你就能够尝试另一种方法。当然,造成了过多杂乱无章的连接将只会使大脑里变得团糟。但是,连接良好的表示法使你在大脑中反复考虑你的看法,以便从许多不同的侧面想像事情,直至你发现了对你而言是行得通的表示法。这就是我们所的所谓“思考”!

我认为,灵活性在这里解释了为什么思考对我们而言是简单的而对计算机而言是困难的原因。在《头脑社会》书中,我提出,大脑很少只使用一种单一的表现法,相反,它总是平 行地提出几种方案,以便始终都有多种观点可供使用,并且,每一个系统都由其他更髙级的系统监督着。它们随时关注其表现,并且在需要时重新表示各种问题。因为大脑中的每个部 分以及每种过程都可能有欠缺,所以我们应希望找到试图发现并矫正这种缺陷的其他部分。

为了有效地思考,你需要多种过程以帮助你描绘、预测、解释、概括以及计划你的大脑下一步将要做的事情。我们能够如此好地思考的原因不是因为我们拥有火花似的神秘才智和天赋,而是因为我们使用了—齐工作以使我们的思维不至于陷于停顿的种种机构群。当我们发现这些群体如何工作的方式时,我们就能把它们也放入计算机内。那以后,如果计算机程序中的一个步骤了出故障,另一个步骤就可能提出—个代替方法。如果你看到一台机器像那样干事情,就当然会认为它是有意识的。

本文与我们拥有孩子改变基因以及死亡(如果我们有这种愿望)的权力有关。至今尚未有被大众普遍接受的论理系统(不论其是人道主义者还是以宗教为存在基础)已经证实其本身有能力来面对我们已经面临的挑战。有多少人才能占领整个地球?他们将是哪种人?我们将如何分享可以利用的空间?显然,我们必须改变有关产生更多的孩子的看法。目前人的孕育是带有偶然性的。总有一天,他们会按照经过深思熟虑的要求和设计“组合”出来。此外,当我们建造新的大脑时,它们不需要以我们人脑那样的方式开始接触万事万物,我们人脑在最初对这个世界几乎是一无所知的。我们的“智能后代”应该知道哪些种类的事情?我们应该生产多少后代?谁来决定他们的特征?

传统的伦理思想体系主要把重点放在个体上。好像只有个体才是唯一有价值的存在。显然,我们也必须考虑有助于我们理解整个世界的更大尺度的生物的权利和作用。比如超人(Superpersons),我们或称之为文化,或称之为科学这样一个日益发展的庞大体系。我们需要多少这类生物呢?哪一种是我们最需要的类型?我们必须谨防以下这种生物:它们固定进一种阻碍所有进一步发展的形式中。一些未来的选择物是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想象一下这样的方案,我们先是可以审视你我两人的智力。然后在共有经验的基础上编制出一个经过组合的新大脑。

不管未知的未来将带来什么, 我们已正在改变制造我们的规则。 我们中的大多数会害怕变化,但其他人肯定想摆脱我们目前的局限性,当我决定写篇文章时,我已在几个小组中试验这些看法。我惊奇地发现,在接受我的试验的个体中,至少有四分之三的人好像觉得我们的寿命已经过长了。他们问:“为什么有人想活500年?那不是很烦人的事么?如果你的朋友都死了你却活着,又感到如何呢?这样长的时间,你将做些什么?”看来他们好像暗自害怕,他们不值得该活这么久。如此多的人屈从于死亡,我发觉这事相当烦人。这类感到自己没有什么会失去的人可能不是危险的吗?

我的科学家明友几乎没有表现出这种忧虑。他们说:“有数不清的事情等待我去发现。有如此多的问题等待我去解答,我可以用上许多世纪。”当然,如果永远不死意味着没完没了的疾病、衰弱和依赖他人,它也就没有吸引力了。但我们设想的是一种完全健康状况。有些人表达了更为彻底的担心——老年人必须死去,因为需要年轻人来清除他们的陈腐观念。不过如果像我所害怕的那样,我扪已接近我们的智力极限是真实的,那么这种反应则不是一个好答案。我们仍然会与我们尚未掌握的智慧海洋中广博的见解隔绝开来。

机器人将继承这个地球吗?是的,不过它们将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全靠那些参加被称为进化的斗争的所有生物的死者和生者才有了我们的头脑。我们的工作将是留神所有的工作不要以无意义的浪费而告终。

 

 

[郭敏译胡禾其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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