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因为安全措施已经变得白痴还是因为我白痴?
我一直担心自已在通过机场安检时不小心带了指甲刀,而且,也一直对人们的愚蠢行为挺有趣。正是这两个原因促使我今年4月份前往纽约市,参加了“电脑、自由和隐私大会”,聆听由Simon Davies公布的首届“愚蠢安全奖”的获奖情况。Simon Davies是国际隐私权保护组织的理事,这是一个非赢利性组织,总部设在英国伦敦和美国哥伦比亚特区华盛顿。有近5000人向他讲述了在所谓“安全幻觉”下所遭受的不必要的侵犯和骚扰。我的意思是,严格说来,难道锋利的指甲与指甲刀相比不同样致命吗?他认真审查了这些提名,确定了最终的获奖者。
我去那里的另一个原因是,过分的热情和起反作用的安全措施同样也是一个科学问题。2002年12月,美国国家科学院国家工程院以及医学院的院长们发表了一份联合声明,声明指出:“许多杰出的年轻科学家、工程师以及医学专家被阻止或推迟入境”。
今年2月份,《每日科学家新闻》(Scientist Daily News)在网上刊了Peg Brickley的一篇文章。他在文中指出由于签证延迟,15名康奈尔大学的学生在回家度寒假后无法如期返校,使其“研究工作被迫停止”。或许,到冬季中期,人们返回康奈尔大学所在的纽约州伊萨卡已经不是十分困难了。到5月中旬,大多数受阻的学生已经回到学校,但校方估计,住下一学期还会现许多新的问题。
此外,文章还讲述了两名盂加拉物理学家的遭遇。这两名科学家一个是印度教徒,一个是穆斯林教徒。他们由康奈尔大学的研究员Kathleen Rasmussen介绍到伊萨卡,由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福格迪国际中心(Fogarty International Center)提供培训资金。该中心的宗旨是“促进和支持国际科学研究和培训,以减少全球医疗差异。”其中印度教科学家在出入美国问题上没有遇到任何困难,而穆斯林科学家则是反复被拒签。虽然最后得到批准,但其签证却总是被无限期搁到一边,不加处理。Rasmussen说道:“对于一个负责管理政府专款,用政府的钱来满足政府目的人来说,让自己的左手和右手相互攻击,这使人感到很困惑。”她的话非常正确,同时碰巧也解释了为什么许多人不喜欢手风琴音乐。
另外,那不可靠的安全措施给人们带来的困扰和不便,引发了种种轶事,这也在“愚蠢安全奖”选范围之。例如,我们在《科学美国人》工作的遭遇。在911事件之后,我们办公大楼的大堂内安装了高科技的十字转门,只有携带电子身份识别卡才能通过,或者能跳过0.91米高的金属栏也行。
但令人奇怪的是,Davies在“电脑、自由和隐私大会”上宣读的颁奖词与国际隐私权保护组织网站上(www. privacyinternational.org)公布的并不一致。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建议大家浏览一下该网站,看一看获奖名以及许多提名的链接。这里我想讲其中的两个故事。
我最喜欢的一个是航空飞行员遇到的指甲刀故事。他写道:“他们对我就像对其他所有普通乘客一样,进行格地搜身,还禁止携带指甲刀。但是,一旦登机,安全地在驾驶舱内坐好之后,我的座位后面总是备有一把利斧以防不测。”
另一个是关于某人在旧金山登机时的遭遇。“警官告诉我说,他必须要检查我的鞋子,看里面是否藏有爆炸物。我老老实实地脱下鞋,交给他。他将鞋子一只只地拎起来,然后全力砸向地板。很显然,由于鞋子没有爆炸,它们并不危险。然后他把鞋还给了我。或许,我们最好只想想积极的一面,拍手赞成任何科学方法的表现方式就好啦。
【杨光/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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