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动科普

1. 初心不改，坚持守护

“立心天地厚”是感动中国组委会给予钟扬教授的评价。“超越海拔6千米，抵达植物生长的最高极限。跋涉16年，把论文写满高原。倒下的时候，双肩包里藏着你的初心、誓言和未了的心愿。你热爱的藏波罗花，不求雕梁画栋，只绽放在高山砾石之间”是感动中国组委会给钟扬教授的颁奖词。

钟教授在青藏高原上采集种子，在西藏大学任教，带着学生清点高原上的植被“家底”，所播撒的不仅是教育与科学的种子。正如他所说：“一百年后，人们发现青藏高原上的某种植物有抗癌的作用，但由于气候变化，现在它已经灭绝了。那时候人们会想起，原来在一百多年前，有位姓钟的教授采集并保存了它的种子。”

作为一名植物学家，钟扬教授所做的，不仅是盘点并收集青藏高原上的种子。若将“上海”这个地名与“钟扬”这个名字放在一起，您首先想到的，或许是上海复旦大学，但我们也应铭记的，还有上海临港的那片红树林(图 1），那也是钟杨教授的作品。往上海引种红树林这一“奇思妙想”的举动当真可谓是“前无古人”，过程是艰难且曲折的，即使如此，30年后的今天，上海的红树林也已初具规模。但这也仅是“引种阶段”。这无疑是一个复杂、繁琐且回报来得相当慢的一个项目。但终究，它会有回报的，它所回报的，是“未来的上海”。正如钟扬教授的自我解读：上海的红树林是他“献给未来上海的礼物”。

图1 钟扬红树林临港基地（图片源于网络）

没有红树林时，那片土地是“死”的，红树长成后，那里不仅是“鸟的天堂”、“鱼虾的乐园”，更是“迁徙候鸟的中转加油站”。红树茂密的树枝和发达的根系是抵御台风和海啸的有力武器，二者共同构成上海的生态屏障，其丰富的生态功能，也将为人们提供独特的教育、科研、景观、旅游价值。这其中的转变，是能肉眼可见的，是能切身体会到的。

钟扬教授知道红树林对海岸的独特价值，知道红树林这一“海岸卫士”对海岸的特殊生态价值，知道红树林所构成的湿地生态系统的独一无二，所以，即使这一艰难的过程长达十数年之久，他也依旧坚持不懈。

2. 共筑意识，传递保护

自从认识到保护环境和生物多样性的重要性，我们就从未懈怠。近年来，多方共同努力，我们不断完善《野生动植物保护法》。许多社会公益组织积极投身于野生动植物的保护，电视等新闻媒介上更是时常播放相关的公益广告。修建青藏铁路时，特意为藏羚羊留下了涵洞，位于候鸟迁徙路线上的昆明机场在候鸟迁徙季节有专职人员24时在线“驱鸟”。每年10月，“大马哈鱼”洄游繁殖时段，所经江段全面禁止捕鱼；对于人工繁育的濒危动物，会选择合适的时机进行放流。这些方法，取得了一些成就。目前，藏羚羊的数量就已经超过20万只。“国宝”大熊猫的野生种群更是发展壮大，已有1864只，濒危等级从濒危降为易危。然而，并不是每一种都如同“国宝”一样发展得顺利。如梵净山冷杉、中华鲟、中国大鲵等多种动植物的生存状况依旧让人担忧（图2）。

图2 中华鲟（图片源于网络）

上面提及的多种保护方式，所采取的多种保护行为，多以国家主导完成。国家主导有效，但仅有国家主导远远不够，这更需要我们普通人参与，尤其以“意识形态”的形成为重。如2020年新春爆发了新冠疫情后，每个人都意识到疫情的严重性，知道染上新冠肺炎的可怕之处，所以我们都自发地呆在家里，阻止了病毒在国内广泛传播。守护自然珍宝也一样，需要我们树立起保护意识，时刻都有“我们生活的环境，是从父辈手里继承来的，也要传给子孙后代”这样的观念，这样才能给后代留下一个生物多样性更高的生物圈。

3.摒弃无知，共同守护

        对于多数人而言，仅仅有“保护自然珍宝”这样的意识还不够。意识与行为之间还需要知识来连接。我们对于一切珍贵事物的漠视或伤害多数源于我们的无知。还记得“男子开播吃塔黄”的视频吗？随着他“吃播塔黄”视频的播放，不少业内人士就批评他说“塔黄”数量稀少（图 3），却被如此“吃播”，实在可惜。视频中的主人公便为此专门道歉。然而，随后就爆出“塔黄”并不属于国家保护植物。而后，有相关人士介绍说：“中国大概有3700种植物的生长受到威胁，但被保护的，占比仅约为1/10。”事情发展到这里，便引发了大家更多思考，一定要被列入了保护名录的动植物才值得我们保护？对于普通人而言，植物可能就是指“苔藓、草本、灌木、乔木等”几类；动物的概念就更笼统了——看得见的会动的生命体。即使是上了名录，大家也不一定知道。以中华穿山甲为例，它由于非法交易，野外种群数量急剧下降，多方努力但成效微弱。2020年12月，国家林业局和草原局发布的公告将该类群全部升级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但民间更信奉“物以稀为贵”，非法交易更是屡禁不止。这不是因为交易者不知穿山甲的珍惜，而是交易者依然坚持了无知。

因此，除了坚守初心，共同筑建保护意识外，更重要的是需要摒弃无知，对自然需要有正确的认识，让“自然珍宝”的生态价值真正为人所知，让大家知晓野生动植物和我们生活的环境与我们自己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有机体，保护大自然就是保护我们自己，守护它们就是守护我们共同的家园！

图3 塔黄（图片源于网络）